于紫菲說:“你慢慢就會感覺到,你在三友建筑絕對是一個不同凡響的存在。杜正陽在他們二代當中還算是個佼佼者,但從能力上來講,他絕對在你之下。
所以,屬于你的輝煌不會太遠,只要你抓住機會,我保證你在三友建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會等著你?!?/p>
我說:“這個機會在哪里?不會是你給我創(chuàng)造的吧?”
于紫菲搖搖頭說:“到了現(xiàn)在,我可就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了。但我相信,一定會有人給你創(chuàng)造的。你現(xiàn)在攀上尤美瑩,就是一個能夠推動你大踏步向前發(fā)展的動力。
“好吧,你也回去吧,我又不能留你在我這里住下?!?/p>
我說:“如果我非想在你這里住下不可呢?”
于紫菲說:“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現(xiàn)在不可能。你走吧?!?/p>
回到駕校,我把自己關(guān)進了小屋里。
燕子砰砰地砸我的門:“文長杰,我看見你回來了,怎么把門關(guān)得死死的不出來?是感情受傷了?”
我沒應聲,她卻越砸越響,甚至開始用腳踹門。
我氣呼呼地一把拉開門,沒站穩(wěn)的燕子直接撲進我懷里。
我推開她:“你干什么?”
燕子盯著我:“好好的關(guān)在屋里干嘛?走,出去擼串!”
我瞥了她一眼,這主意倒也不差——
出去擼串喝酒,暫時麻痹自己,等著下周六藍青婷來學車。
燕子要了幾瓶啤酒,還沒等倒進杯子里,我就抄起瓶子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
冰涼的啤酒滑進肚子,腦子反倒清醒了些。
其實現(xiàn)實就擺在眼前,不接受也沒用——
像王金秋這種攀高結(jié)貴、說踹就踹了我的女人,沒什么可留戀的。
當務(wù)之急是把給她買房的錢要回來,總不能賠了感情又搭錢吧。
我打算正面找王金秋談?wù)劊蛇@女人居然把我手機號拉黑了,聽筒里只傳來嘟嘟的忙音。
我煩躁地把手機摔在桌上。
燕子瞅著我這副模樣,噗嗤笑出聲:“看來你是真被情傷戳痛了?那個藍大美女沒讓你寬心啊?”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少胡說八道。”
燕子說:“我今天聽見藍大美女給校長打電話,說這禮拜她來不了,要出門開會,沒給你打電話嗎?”
她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就響了——正是藍青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