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何等人物,就算中了藥,神志不清,也敏銳地捕捉到她這一瞬間的松動,滾燙的吻瞬間落下,不再給她拒絕的余地,貪婪地掠奪起來。
他將她抱得很緊,像要將她整個人揉碎嵌入自己的身體。
時知渺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理智像被潮水漫過的沙堡,一點(diǎn)點(diǎn)崩塌。
休息室內(nèi)沒有開燈,時知渺被他帶著踉蹌地跌落在寬大的沙發(fā)上。
徐斯禮的身軀隨之覆下,滾燙的吻沿著她的下巴、脖頸一路向下,帶著燎原之勢。
就在時知渺以為一切都要失控時,徐斯禮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額頭抵著她,嗓音沙啞道:“臟?!?/p>
時知渺的腦袋亂成漿糊,茫然地看著他:“什么臟……”
徐斯禮沒回答,只是突然用力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腳步雖然還有些虛浮,但目標(biāo)明確,走出休息室,走向電梯間。
“徐斯禮,你干什么?”時知渺怕引來外人,只能壓低聲音問。
“休息室臟?!?/p>
徐斯禮抱著她走進(jìn)空無一人的電梯,按下頂層的按鈕,又低下頭,對她說,“總不能委屈有潔癖的徐太太。”
“……”
電梯緩緩上升,密封的空間里只剩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時知渺被他緊緊抱在懷里,臉頰貼著他滾燙的胸膛,理智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混亂,也分不清這樣做對不對、好不好、可不可以。
只能咬著唇說:“徐斯禮,我沒有原諒你?!?/p>
徐斯禮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和掙扎的眼神,桃花眼里掠過一絲笑意,順著她的話,用無限縱容的語氣哄道:
“嗯,我知道?!?/p>
“時醫(yī)生是無辜的,都是我不好,是我中了藥,是我忍不住吻了時醫(yī)生,導(dǎo)致藥效也傳給了時醫(yī)生,時醫(yī)生是被迫的。”
他胡亂解釋,“都是我的錯,等時醫(yī)生藥效過了,想怎么罰我都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