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宋鑫的朋友圈,他發(fā)了一張大白狗在草坪上玩耍的照片,配文是:“還好天晴了,不然我們珍珠都要悶出病了?!?/p>
“?”時知渺放大看圖片,然后就確定,這只狗,就是薛昭妍養(yǎng)的那一只。
咬傷過蒲公英的那一只。
薛昭妍的狗怎么是宋鑫在遛?而且還用這種自家人的語氣……說起來,上次去東城處理薛芃芃的事情的時候,她就覺得宋鑫對薛昭妍過分殷勤,難道真的是……?
時知渺又點進宋鑫的朋友圈,一條條瀏覽,發(fā)現(xiàn)很多條都有薛昭妍的影子。
她將手機抵在下巴思索,宋鑫會不會就是薛芃芃的親生父親?
可如果宋鑫就是薛芃芃的爸爸,那徐斯禮為什么要替他背這個鍋,又為什么要將這件事隱瞞到底?
她想著想著,就搖了搖頭。
不,宋鑫應該不是薛芃芃的親生父親。
無論是宋家的門第,還是宋鑫跟徐斯禮的交情,都沒到能讓徐斯禮豁出自己也要隱瞞到底的程度。
但不是宋鑫,還會是誰……
時知渺將徐斯禮身邊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覺得誰都不是。
手機震了一下,時知渺低頭看,是阮聽竹的回復:
“孫醫(yī)生也寫好了文檔,要不我們開個線上會議,聊一聊?!?/p>
時知渺回了個“好”,暫時將薛昭妍和薛芃芃的事壓回心里,回到電腦前點開攝像頭。
視頻里,阮聽竹妝容精致,語速利落,執(zhí)行力和控場能力都沒話說,三兩下就梳理好了方案框架。
她抬眼看向鏡頭,語氣不容置喙:“我跟大主任溝通過了,本職工作不能落,手術還得做,那門診就得減少?!?/p>
“時醫(yī)生,你周一的門診調(diào)出來吧,我們?nèi)ヒ娡顿Y方?!?/p>
雖說她是團隊主導,但不跟她商量就安排了她的工作,其實有些過界了。
時知渺看了她一眼,好脾氣地不計較,點頭:“好的。”
阮聽竹繼續(xù)分配任務:“目前有五家投資方有意向,先從最有希望的兩家入手。”
“一家青松資本,一家儀邈風投。儀邈風投是徐氏集團旗下的,時醫(yī)生去不太方便,就交給我;時醫(yī)生和孫醫(yī)生負責青松資本?!?/p>
孫醫(yī)生插話:“時醫(yī)生怎么不方便?”
阮聽竹笑了笑:“儀邈風投是徐氏集團的,徐氏集團畢竟是時醫(yī)生的夫家。我覺得公事私事該分開,免得以后有人說閑話,說我們靠裙帶關系拿投資,時醫(yī)生覺得呢?”
時知渺甚至不知道儀邈風投和徐氏的關系。
但阮聽竹話里的暗示讓她不太舒服,她淡淡抬眼:“我可以去青松資本。不過儀邈風投那邊,倒不必擔心‘裙帶關系’,徐氏集團的風格是只看項目價值,從不用私人關系做決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