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本能地想要推他,卻被徐斯禮扣住手腕,屬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侵入她的領地。
唇齒被撬開,舌尖被掠奪,他的野蠻里還夾雜著一絲失而復得的狂喜。
沒有人知道,但院長告訴他,是時知渺選了他的時候,他心里有多翻江倒海。
她原來也是能選他的。
徐斯禮吻得很欲,喉嚨里滾出一句性感的悶哼,手也不規(guī)矩地從她的白大褂里侵入,時知渺渾身一顫,又羞又怒!卻又推不開他,被他吻得眼尾泛紅,氣息不穩(wěn),眼底都氤氳出了水汽。
他等吻夠了才放開她,聲音沙啞地笑:“挺軟的呀?!?/p>
“……徐斯禮,你混蛋!”
時知渺抬腳就要踹他,徐斯禮輕而易舉地避開,后退了幾步,又恢復那副風流倜儻的貴公子模樣。
仿佛剛才那個強吻的混球不是他本人!
“好了時醫(yī)生,知道你還忙著,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后天還要辦慶功宴,到時候記得來?!?/p>
說完,他轉身就走。
獨留下時知渺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又氣又惱又無處發(fā)泄,只能狠狠地咬一下自己的唇!
徐斯禮春風滿面地走出辦公室,在走廊拐角處又跟阮聽竹擦肩而過。
依舊沒有在她身上留一個眼神。
阮聽竹在原地停了幾秒后才走進辦公室,就見時知渺背對著門飛快整理衣服。
阮聽竹平靜地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嘴唇也有些異樣……
“時醫(yī)生?!?/p>
時知渺抬起頭,不自然地抿唇:“嗯?”
“我剛才經(jīng)過辦公室,不小心聽到徐總的話。他說你在陸先生之間選擇了他?”阮聽竹笑了笑。
“可是,明明昨天,只有我立場鮮明地支持了徐氏,是我在孫醫(yī)生他們都覺得博源更合適的時候,站出來分析徐氏的專業(yè)性和長遠價值。”
“而時醫(yī)生,你當時的態(tài)度是模棱兩可,并沒有堅定地站在徐總那邊?!?/p>
時知渺被她說得一愣。
她昨晚來找院領導的事情,外人并不知道,阮聽竹此刻的指責,顯然把她當成“冒領功勞”的人。
“阮醫(yī)生,我想你誤會了?!睍r知渺認真道,“選擇徐氏是院領導們慎重考慮后的決定,跟我昨天說了什么,或者你說了什么,都沒有直接關系。我也從未說過是我影響了決策?!?/p>
“是嗎?”阮聽竹扯出一個笑,“我當然知道這是院領導們的主意,跟你我都沒有關系,我只是覺得,時醫(yī)生這樣默認甚至引導別人將功勞歸于自己的行為,好像不那么磊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