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宋梵清不自覺地痛呼出聲。
楞嚴倏然松了手,可是宋梵清身子不受控制地滑了一下,就在要倒下去的時候,她直接伸出雙手勾住了楞嚴的脖子。
楞嚴的臉徹底變成了黑色。
“施主還請自重?!?/p>
又是施主,宋梵清對于這個稱呼十分的不爽。
借著酒意,她踮起腳尖,臉湊了上去。
“和尚,施主,施主……在你的心里就只有你的施主嗎?”
兩個人的距離那么近,楞嚴一呼一吸之間似乎都能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味和遮不住的幽幽的淡淡檀香。
楞嚴的心跳亂了幾分,有些惱羞成怒道。
“宋梵清?!?/p>
聽到楞嚴叫自己的名字,宋梵清的眼眸亮了亮,這還是和尚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果然聲音是那么的好聽。
酒意翻涌上來,宋梵清突然覺得困意襲來,她有些支撐不住,然后靠在了楞嚴的懷中,聽到楞嚴“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宋梵清失神的呢喃道:“楞嚴,你的心跳好快呀!就像我每次看到你的時候也是這樣?!?/p>
“楞嚴,你的聲音真好聽,能不能再多叫我的名字幾聲?”
“不過你不光聲音好聽,人長得也好看,所以,楞嚴,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歡你?!?/p>
天空月明突然暗了下去,像是不忍再聽這些羞人的話而藏在了云后面。
后來,宋梵清不知道是怎么從屋頂上下來的,又是怎么回到了禪房,躺在了床上。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宋梵清只覺得頭疼的快要炸裂開來,然后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
她在一個酒樓里被人下了藥,然后又喝醉了酒,看到了可怕的畫面然后從酒樓里逃了出來,然后她好像跟楞嚴站在屋頂上說了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