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的心思卻從來不是清清白白!你什么都不做,已經(jīng)是在勾我引我了。
”諸兒道。
婉尚來不及思考這話的意思,熱烈的唇就壓了上來,那么多日的壓抑、思念和渴望再也無法控制,那吻霸道、渴望中帶著憤怒,婉愈要逃離,那唇舌的進攻就愈加堅定。
婉的大腦開始空白,身體也變得酸軟,她放棄抵抗,任由對面的人攻城略地。
不知過了多久,諸兒擁著婉的雙手才漸漸松了下來。
理智終于回到了婉的身上,她用力推開了諸兒,無法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含著淚飛身跑了,留下眼神迷醉,似在夢中的諸兒。
唇齒間依然是佳人的芬芳,那人卻不在了。
自己怎么對她用了強呢?是因為聽說父王要把她許給別人的緣故么?諸兒無比的懊悔,自己今日的模樣,一定嚇壞了她吧。
可是這懊悔里,又有一絲絲的釋然,這輩子,他絕不會讓別人得了她去,她早晚要屬于自己。
既然她總是明白不了自己的心意,他只得讓她清清楚楚地知道。
諸兒回到宣化殿的時候,姜太醫(yī)早在那里候著了。
他看諸兒面色潮紅,魂不守舍,忙替諸兒把了脈。
脈象倒是強健有力,沒有半點生病的樣子,但是諸兒的神情又讓他琢磨不定。
“殿下,你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頭腦發(fā)暈,心跳加快,太醫(yī),這是什么癥狀,你知道嗎?”姜太醫(yī)猶疑中不敢怠慢,最后認定是旅途勞累,耗費心神,開了兩幅安神湯退下了。
卻說這邊婉回到甘棠殿,便鎖了門,今日的一切都太過離奇,她無比需要靜一靜。
離下午的吻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只要她閉上眼,諸兒的氣息就似環(huán)繞在自己身邊,揮之不去。
而且,她竟在回味那個吻。
原來平素那個淡然、溫柔的人是這么的霸道,那吻簡直要將自己吞噬。
可上午痛過的心,此刻竟奇怪地涌起一絲絲的歡喜。
寂靜中,她似聽到了細細的音樂,那音樂如此美妙,讓人忍不住想跟著舞動起來。
窗外又開始下雨,那雨聲也好似頗懂人性,似乎在為那舞步伴奏。
甘棠殿外的敲門聲擾亂了院內的寧靜。
阿嬌開門一看,雨夜里高高的諸兒身披油衣,頭戴雨笠,一個人濕漉漉地站在門外,身后竟無一個下人跟隨。
“殿下,雨大路滑,不知前來何事?”阿嬌問道。
“你家公主呢?這會子在做什么?”諸兒問道。
“公主身體欠佳,已經(jīng)歇息了,并交代今天不見賓客。
殿下,這夜已經(jīng)深了,殿下請回吧!”諸兒滿是失望地轉身,準備離去。
可思量片刻,又轉了回來。
“她身子如何不舒服?好阿嬌,你就放我進去吧,我放心不下她,進去看她無礙就走。
”阿嬌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子這會兒竟軟語相求,哪敢有半分阻攔,忙請諸兒進去,自己則站在甘棠殿大門那里守著。
“阿嬌,是什么人這會子來甘棠殿?你可說我不見客回絕掉了?”屋內的婉聽有腳步聲接近,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