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怎么會有錯呢。錯在我,我怎么就奉命前來祭奠彝族的隴贊土司呢?”朱至無奈地長嘆,叫一個個官員的臉都僵了!
對啊,他們對朱至恭敬有禮沒有錯,可是他們是不是忘了朱至是來gan1什么的?
朱至是奉命前來祭奠彝族隴贊土司的啊,連朱至都被派來祭奠彝族的土司,怎么著?他們一個個貴州的官員,日常和彝族打交dao的人,不知該如何跟彝族交好?
為了避免彝族生亂,朱至都能被派來親自祭奠,他們倒好,目中無靈位?
“怎么?須得我壓著你們,你們才知dao自己該gan1什么?”朱至聲音驟然一冷,不善追問。
“xia官,xia官并無此意?!比绻熘敛皇菍iT派來彝族祭奠的話,他們在彝族故去的土司和朱至之間選擇朱至,那是他們心存朝廷,誰也不敢指責他們的不是。
然朱至來此是專門為隴贊土司之死前來,更為祭奠,代表大明對彝族的看重,他們存心要壞朝廷對朱至的印象,大可問責。
朱至不發(fā)一言地凝視著他們,不怒而威的氣勢,令人發(fā)顫。
幾個官員面面相覷半響,本來是想等朱至xia文的,不料朱至竟然不作聲了,以至于讓他們想揪住話tou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一時之間,氣氛隨著靜默而壓抑,本來在一旁看re鬧的彝族人們,突然意識到不對啊,朱至這么一個小娃娃,似乎tg讓人敬畏的。
“xia官,xia官這就為隴贊土司上香?!庇腥藢嵲诳覆蛔×耍s緊提chu向死去的隴贊土司拜祭。
聽聞此話,朱至臉se稍緩,其余人趕緊有樣學樣,任是哪一個都不敢再有半dian怠慢。
可是,雅諾夫人在這個時候卻chu面阻攔dao:“慢著,我們彝族人一向不喜huan像你們這樣虛偽的人。祭奠上香,大可不必了?!?/p>
奢香夫人chu面斥dao:“雅諾,不可咄咄bi1人。”
雅諾卻不為所動dao:“你方才不是說了會替我們主持公dao嗎?那我們就想看看,這個時候的你要怎么為我們主持公dao。站在你面前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曾為難過我們彝族人?你還讓他們給我哥上香。告訴你,用不著?!?/p>
xg格直率的雅諾夫人,最不喜huan的就是這些彎彎daodao,為此不惜跟人撕破臉pi。朱至人才剛到,雅諾夫人便不guan不顧拿了她當敵人,不正是最好的證明?
朱至聞之只是掃過那些官員,不意外,一個個都面lou懼se,趕緊向朱至dao:“郡主,xia官等從無與彝族為敵之心,實在是這些彝族人不服guan教,不把大明的規(guī)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