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zi,除了我的懷里,現(xiàn)在我哪里都不許你去!”
李都勻醉態(tài)朦朧,聲音甕聲甕氣。劉綺瑤一時之間亦搞不懂他是真醉還是裝醉。
“這大半夜的,我還能去哪里?你快松手罷,這樣胡鬧像話么?”劉綺瑤嘴上這么說,卻沒再動。
“我不知dao,只是你不要離開我?!?/p>
“你別鬧了,也不看看現(xiàn)今是幾時!”
“娘zi,你知dao么?”
“知dao甚么?”
“你是一個,一個——”
“我是一個、一個甚么?”
“娘zi是一個十分令人喜ai的人!”
“三郎,你到底要說甚么?”
“娘zi,我很喜huan你!”
“你喝醉了,醉話是不作數(shù)的?!?/p>
“我沒醉,從很久以前,還在泉州的時候,我就已知dao?!?/p>
“那明天——”劉綺瑤gan1脆靠到李都勻的肩tou,“明天你酒醒以后,再對我說一次你方才說過的話,如何?”
“不,我已說過了,我只說這一次?!?/p>
“看吧,果真是醉話。”劉綺瑤坐直shenzi,站了起來,“你等等,我去拿shi巾幫你ca臉?!?/p>
只見李都勻垂著tou,劉綺瑤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