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黑白peise有什么好啊?我連個彩se照片都沒有!嗚嗚嗚嗚……”
傅榛樾聽他說這話,心里一沉,他是個白虎,如果兩人在一起,那豈不是連合影都是黑白照片?!
好慘,傅榛樾,好慘。
可是傅榛樾心一橫,算了,誰讓他喜huan自己?沒有彩se照片就沒有吧,認(rèn)命了。
郗季不知dao他zuo了多大的心理建設(shè),自己一個人在那里抱著酒杯嗚嗚嗚的哭,嘴里叨咕著想照彩se照片。
傅榛樾趁機(jī)nie了nie他的臉dan,“小醉貓……”
郗季被nie了臉,突然支棱起來,氣呼呼地把酒瓶砸在桌zi上,“還有!我們原來明明叫貓熊!這多威風(fēng)??!貓!熊!是熊啊!讓人類那些白癡亂叫,給我們定了名字,變成熊貓了……向獸人協(xié)會提交了那么多次改名字的議案,怎么就是不通過呢?氣死我了!”
傅榛樾不理解貓熊和熊貓有什么區(qū)別,在他看來,就是一個黑白相間的肉團(tuán)zi,怎么也都威風(fēng)不起來的。再威風(fēng),還能有老虎威風(fēng)?
郗季平時是萬萬不敢和傅榛樾說這些話的,他躲都來不及,哪里還敢和他念念叨叨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胡話?
他的酒量也不算好,喝個三杯dg天的量,卻偏偏自以為是個豪qg萬丈的酒圣。
喝到最后,整個熊貓都站不起來了,他坐在小凳zi上,張開雙手,十分無賴又jiao氣地對著傅榛樾dao:“走不動了,抱!”
傅榛樾的臉都紅透了,他左看右看,緊張地tiantian嘴唇,便伸chu雙手抱住了他。
郗季順桿爬似的攀到了傅榛樾的shen上,雙手環(huán)住了傅榛樾的脖zi,雙tui跨在傅榛樾shenti的兩側(cè)。
而傅榛樾用雙手托住郗季的屁gu,把他整個人都抱在懷里,郗季就這樣歪著tou倒在了傅榛樾的xiongkou,甜兮兮地睡著了。
睡前還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tou正好枕在傅榛樾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