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眨巴,軟著嗓音開口:“荒唐了大半夜,怎么又這樣?”
霍珩吸口氣,暗想,誰讓你那么乖那么軟,看著就心癢,再說現(xiàn)在是清晨,男人清晨最撩撥不得。
“那你說,誰是你丈夫?”男人享受的瞇了瞇眼,吸了口氣,半是威脅的語氣,“說了就放過你。”
林秀秀感覺他有秋后算賬的意思,實在沒心思在做那事,爽是爽了,但身體受不住。于是毫不猶豫的說道:“你,是你,你是我丈夫?!?/p>
男人滿意的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閉上眼,享受柔軟手指帶來的安撫。
林秀秀惱了,對著結(jié)實的xiong膛捶打,“放手,又說話不算數(shù),是男人嗎?”
話落,男人睜眼,笑得浪蕩,“昨晚求饒的人是誰?”
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林秀秀現(xiàn)在想來還覺得羞恥,太荒唐了,也不知是不是被旁人知道了,都怪他。
“別說了?!?/p>
凌云閣的規(guī)矩一向嚴,作息相當規(guī)律,這個時辰,丫鬟小廝陸續(xù)起來打掃庭院,她隱隱聽見掃帚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還有腳步在門外來回走動,嚇得她不敢大聲說話,躲在他懷里,壓著嗓音小聲埋怨。
霍珩揉她的腦袋,瞧著女子眉目含情的模樣,強悍的身軀瞬間發(fā)緊,身上熱得很。男人一腳踹開錦衾,糾纏的身體暴露在眼前,羞得沒眼看。
林秀秀叫了聲,意識到聲音有點大,立馬捂住唇,沒想發(fā)出聲音。
男人驟然翻身,漆黑的眸沉沉注視她,光潔的額頭,小巧的鼻梁,最后是嫣紅的唇。他喜歡親她,總是親很久,所以她的唇有些紅腫,過了一晚也沒消。薄唇微勾,霍珩又低頭去親,最讓人流連忘返的那處也沒放過。
兩張小嘴被堵著,林秀秀也不好受,昨晚夠累的,一大早又來一次,身體疲乏的很。
她揪著錦衾,張著唇小聲嚷嚷,似不滿男人的舉動。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不滿和抗議不頂用,不如想著怎樣讓自己舒服。
霍珩抬頭看她忍的出汗,“還沒開始就叫,想做什么?不怕人聽見?”
她別開臉,嘀咕一句狗男人,比那發(fā)情期的公狗還煩人,逮著香噴噴的肉就不肯松口。
林秀秀霎時覺得累,暗想男人太強也不好,身體吃不消。
腦子亂七八糟的想著,思緒偏遠,男人卻猛地挺腰,將女子的嗓音擊碎在唇邊。
清晨比較安靜,縱然外頭有人在移動,屋里的聲音還是響。打掃庭院的丫鬟一愣,互相看了眼,立馬離開這邊。
人一走,這邊更加安靜,顯得木板嘎吱聲響亮,時快時慢,時輕時重,沒有節(jié)奏,卻異常動聽。
憋了四年的男人,此刻終于心滿意足。
室內(nèi)說話的聲音在繼續(xù)。
“秀秀,叫夫君?!?/p>
“夫…夫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