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神色一寒。
皇西榮和皇北朝都不作聲了,人為砧板,他們?yōu)轸~肉,根本反抗不得了。
兄弟倆對視一眼,都滿是后悔與痛苦。
皇家完了,他們也完了。
“蕭牧,眼下我們什么都做不了,有本事你就去殺了左護法……當初,就是他跟我們說,要了你父親的命?!?/p>
皇北朝看著蕭牧,冷聲道。
“放心,只要參與進來的人,一個都跑不了,我會挨個去找,挨個去殺,挨個去報仇!”
蕭牧說著,坐下。
“行了,不用刺激我了,你的陽謀我接了……你們兄弟倆好好敘敘舊吧,也許這是你們這輩子最后一面?!?/p>
皇北朝收回目光,握住了皇西榮的手:“二哥,他說今天就送我們?nèi)ゾ┏恰?/p>
“唉。”
皇西榮嘆了口氣。
“本以為父親所說,可成為籌碼,保住我們的命,讓我們恢復自由……現(xiàn)在也沒可能了?!?/p>
“成王敗寇,愿賭服輸。”
皇北朝搖搖頭,他早就沒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等去了京城,就相當于落入了牢籠。
別說自由了,能保住一條命,都算是祖墳冒煙了。
半小時左右,蕭牧上前,為皇西榮又處理了傷口,順便讓其把毒丹吃了。
“你剛才喂我吃的是什么?”
皇北朝忽然想到什么,問道。
“療傷圣品,怕你死了,不然你丹田碎了,現(xiàn)在還有這狀態(tài)?”
蕭牧隨口應付一句,不打算告訴皇北朝真相。
要是讓其知道自己必死,沒一點希望了,等去了京城,肯定不會好好配合。
甚至,還會亂咬人。
皇北朝微皺眉頭,不過也沒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