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抽的回來呢?太子用一種鉗制的姿態(tài)死死的摁住她,動作強勢,聲調(diào)卻依舊放軟,急促的喘息著哄她:“好煙黛,乖寶寶,不要動,幫幫孤。”
柳煙黛從錦緞之中看過去,就看見太子那張鋒銳的面上染著淡淡的薄紅,一切的秘密都全都袒露在這里,最原始的,最丑陋的,最脆弱的東西一覽無余,他無暇遮蓋自己,只用一種渴望又黏膩的目光看著她。
他要吃掉她。
柳煙黛既難為情,又覺得有點害怕,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匆忙拉起錦緞蓋住了自己的臉。
太子又一次握緊了她的足腕。
這一次,柳煙黛感受到自己整個人都在戰(zhàn)栗。
她掙扎的時候,一腳蹬上了太子的腰上,誰料太子悶哼一聲,抱著她的足腕語句模糊的說:“好寶寶,再踩一下?!?/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人?。〈笞儜B(tài)吧!去死??!
她咬緊小被子,吚吚嗚嗚的罵。
什么王八蛋啊。
這一場漫長的品嘗一直持續(xù)到午時。
柳煙黛起不來身,太子便將吃食端到床榻前,親自來喂她吃。
窩在錦被里的煙黛瞧著嬌怯極了,一個勁兒把腦袋往枕頭里扎,不肯出來吃。
太子手里拿著一杯牛乳,道:“是要孤做美人杯嗎?”
美人杯……顧名思義,就是以美人做杯。
以前一些權(quán)貴的yin席亂會上,總會挑幾個美麗女人出來,飲一杯酒來,以口對口,喂男人來喝,號“美人杯”。
他是真干得出來??!這是個真變態(tài)?。?/p>
柳煙黛哪里受得了這個,連忙將腦袋探出來了,小口小口的抿著喝。
太子瞧著她一鼓一鼓的白嫩臉蛋,一低頭,在她臉上嘬吸了一口。
好可愛。
柳煙黛后背起了一層白毛汗,生怕這人又跑過來親親舔舔。
幸好沒有。
等她吃完了,太子又把她抱著捏來揉去。
她像是個大型玩偶,太子一刻都舍不得松手。
柳煙黛踢他都害怕他舔上來,抽他一耳光又怕他爽到,只能咬著牙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