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英雄主義強烈以及自我意識過剩,這種人不吃點虧是不會老實的。
年瑜在對臧洋進行總結(jié)后徹底入睡。
系統(tǒng)時早晨七點半,生物鐘迫使他睜開眼,對面已經(jīng)人去床空,廁所里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看來臧洋在里面收拾。年瑜簡單瞄眼衣柜鏡,臉上眼部周圍的紅腫消下去不少,但烏青的黑眼圈繼而代之,疊加在一起甚至有些發(fā)紫,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上去還是很糟糕。
“對了
”
“嘩啦”一響,廁所的推拉門被臧洋打開,他一手撐著門框,一手拿著牙刷往嘴里塞。
“如果要把注意力放在過副本上的話,我覺得我們今天應該找個時間把酒店窗上的彩繪都看一圈,看看能不能
”
臧洋“吸溜”一聲。
年瑜頂著幾根翹起來的頭發(fā):“
你把白泡沫吐掉再和我講話。”
“別那么見外嘛——”臧洋轉(zhuǎn)過身去漱口:“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安排?!?/p>
他正盯著臧洋的背影發(fā)呆,等著臧洋什么時候結(jié)束換他。不多時,臧洋把牙刷插回杯里,忽然邪笑著看過來,手指上仿佛捻著水珠,shi漉漉的。
年瑜心里忐忑:“你想干嘛?”
“別亂動?!标把笞哌^來。
他想掙扎著起身,卻被臧洋按了回去,但嘴上依舊倔強:“起開?!?/p>
“幫你收拾一下,”臧洋說道,“小鯰魚嫌棄我,好難過?!?/p>
隨即年瑜感覺自己的頭頂有小片洇shi,水珠順著發(fā)絲滑到了他的頭皮。
“你看,”臧洋將年瑜的頭輕輕掰向鏡子,“這幾縷原先是翹的,我?guī)湍銐合氯チ恕!?/p>
“我自己有手。”年瑜毫不留情地把他亂動的手拍開。
臧洋“咯咯”笑兩聲:“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婚后
”
“咚咚、咚咚”
——隔壁房忽然傳來巨大的噪音,聽上去離他們有點距離,兩人不約而同停下動作,靜靜分辨。
“在破門?”年瑜問。
臧洋低頭看他一眼:“門鎖了?”
他問的當然不是指人為方面,能活到現(xiàn)在的人怎么也不可能被一門鎖困住,更何況他們還掌握著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