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便垂下了頭,不敢去看臧洋的反應。
兩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他甚至連臧洋的衣服都不敢看,側目直勾勾盯著藏黑的石制地板。
臧洋會是個什么反應呢
?立即起身遠離他,還是釋懷地笑道“我果然沒挑錯合作對象”?
都不是。
沉默在兩人中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僅是一兩秒過后,年瑜忽而被埋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抱住他的人,一手還摸上了他后腦的頭發(fā),輕柔地順著,像在搶救一條擱淺上岸的魚。
臧洋說:“好了昂,好了。不怕,不怕,現在我在這兒呢,在你旁邊。”
“這有什么?。繘]什么大不了的,總有一天我會和你揭露這個世界的真相的。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又怎么了?只有我面前這個是年瑜,就像臧洋是臧洋,歸凌是歸凌。”
此刻,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不受控地劇烈跳動。
撲通,撲通。
如果說在聽到“神”的聲音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那么現在,心反而又要跳出來了。
年瑜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他做不到。盡管如此,他還是頑強地離開了這個懷抱。因為他覺得再沉湎下去,對自己的心臟不太好。
臧洋看著他緊抿嘴唇,知道這是害羞了,笑道:“這就好啦?不需要我再哄一哄?”
年瑜嗔怪地看他一眼,臧洋反而更忍不住笑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好像一只被逗貓棒戲耍了的傲嬌小貓,擺出不服輸的樣子向主人撒嬌。
欣賞著欣賞著,臧洋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所以你那段時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一直不敢看我?”
年瑜默認了。
臧洋:“那是歸凌,不是我?!?/p>
年瑜:“什么意思?”
“其實歸凌是上一屆換世之境的
眼見著臧洋又要開始喋喋不休、東扯西嘮,
年瑜一個使勁站起,長腿一跨就從他身上起來,制止:“少說點,
再說氧氣都要被你吸完了。”
先前太過沉迷于對話了,導致差點忘了還有正事要辦。
年瑜掏出手電筒打開,
先往左右兩側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