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瑜不想管炎跑哪去了,也不想去探究這個部落的打火技能有多落后,他只顧著瞪了身旁笑個不停的人一眼,接著緩緩道:
“別笑了,洋?!?/p>
臧洋:“
”
臧洋斂了一秒的嘴角,忽然覺得自己可以和年瑜一起上桌做一道魚腹藏羊了。但兩人一對視上,又都覺得對方的名字很好笑。
等格泉和唐糖烤完肉回來時,就見這倆男的在原地笑成一團(tuán)。
“臧洋就算了年瑜你怎么和他一起發(fā)神經(jīng)?
”格泉不解道。雖然她還是頭一回見年瑜表情這么有動態(tài)感。
臧洋“嘖”一聲:“什么叫我就算了?我怎么發(fā)神經(jīng)了?再說了,都是生理年齡20出頭的年輕人,笑一笑怎么了?”
格泉冷冷地“呵呵”兩下,帶著唐糖坐下,四人圍成一個小圈開始開小會。
篝火發(fā)出的白噪音沙沙作響,余燼點點向上飄,有種這個虛假的世界開始抽幀的錯覺。風(fēng)再稍微一吹,光便照得所有人五官分明,但眼神卻晦澀不清。
回歸正題,年瑜又平淡了神色,問道:“首領(lǐng)跟你說什么了?為難你了嗎?”
臧洋搖搖頭:“誤打誤撞,推主線了。首領(lǐng)認(rèn)為我們這些外來人很暴躁,有血性,想讓我們?nèi)ゴ蛘獭!?/p>
“打仗?”格泉驚訝道。
隨后她想了想,雖然打仗不是什么好事,但總比在村落里跟群暴躁或愚昧的陌生人一直玩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好些。
“對啊,”臧洋說,“首領(lǐng)肯接納我們必是因為部落里缺人口,之前還不知道缺的這一部分是要派去干什么,現(xiàn)在知道了?!?/p>
年瑜:“跟誰打?”
“隔壁部落的,好像叫什么有商氏?我搞不懂這個,只知道是因為世仇。說到這
”
臧洋挺直腰板探了探,毅然決然地起身往外走,衣袍遁入夜里,隨即傳來兩聲“撲通”,人聲緊跟著朦朦朧朧的:
“我告訴你,我也浮躁得很,你要是再跟村民吵架給我惹事,我先讓你活不過晚上。聽懂了嗎?”
另一個人只是噎嗚,聽上去治好了也流口水。
隨后臧洋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若無其事地走回來,繼續(xù)圍爐夜話:“還有一件事,戰(zhàn)前會有一次祭祀,全部人都得參加?!?/p>
祭祀
這么快就要來了嗎?
看來得抓緊些了,年瑜想著。但他還沒想好等真到了那時該怎么用技能才有收益,世態(tài)千變?nèi)f化,走一步看一步吧。
唐糖和格泉對此沒有很大反應(yīng),只是表示知道了。
首領(lǐng)從jihui屋里走出來,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的駝鼻長臉特征更加明顯,濃粗的眉毛壓迫他眼皮往下耷拉,褶子多到顯老,但同時看上去也很有閱歷,目光像座大山。
較為年輕且活潑的炎在他旁邊,拽著他粗壯的胳膊往年瑜這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