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p>
報警的紅光在他眼前閃爍,差點將臧洋的臉遮了個全。
正午,人一天中最慵懶、最放松的時刻,很適合道別。等他走后,臧洋睡一覺起,就會覺得這只是場黃粱夢。
他坐在石墩上,半垂下眼,像是如尋常般打個盹。而臧洋靠在他腿旁,一副恨不得抱著他大腿讓他把自己拖走的架勢。
“這個給你?!蹦觇谋嘲刑统鲆幻缎⌒酒鸵粋€播放監(jiān)控。
“這是什么?”臧洋接過,舉起來瞇上眼,對著太陽看了看。
“以前錄的錄像,我走后你再看,或許能喚起些記憶,讓我好修點數(shù)據(jù)?!?/p>
他想臧洋原本串在脖子上的那枚應(yīng)該被回檔走了。
臧洋:“想你時就能看嗎?”
年瑜:“嗯。監(jiān)控別弄壞了,最后一個了?!?/p>
“里面錄了什么?”
“
”
年瑜一咬牙:“最后有我想對你說的話。”
“好。”臧洋點點頭,去勾他的手,蜻蜓點水般在手背吻了吻?!拔一厝ハ朕k法串成鏈,像護身符一樣戴著。”
“嗯?!蹦觇ばα诵Α?/p>
執(zhí)念果然深。
年瑜:“那我要走了。”
臧洋:“好?!?/p>
“真的要走了?!?/p>
“好?!?/p>
“真的真的要走了?!?/p>
“
”
“真的真的真的要走了?!?/p>
“你從哪學的”臧洋無奈道,“你這樣磨磨蹭蹭的,我一時還有點不習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