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
”臧洋抬手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問年瑜:“孫嶸是不是好久沒給你發(fā)消息了?”
“這個小黑屋里沒信號,”年瑜解釋,“應該出去后能看見?!?/p>
孫岐:“什么?我哥發(fā)什么消息?”
“我們讓孫嶸去查主要npc的信息了。”
“哦,這樣!這個應該很多玩家都知道了,”孫岐一敲腦袋,“我經(jīng)常能聽見有人在談論窗上彩繪的事,好像是說去樂園里坐跳樓機就能從下到上全看一遍。你們讓我哥去了?”
“沒有,”臧洋擺手,“樂園跳樓機那玩意多唬人啊,坐著坐著就給你來個自由落體的。我們找了個更安全的方法?!?/p>
孫岐一聽開心了,咧個大牙:“那就好?!?/p>
不知不覺中,孫岐早就抱頭蹲的姿勢換成了盤坐在地,向上瞄了他們兩眼:“那我繼續(xù)了?”
兩人“嗯”一聲,各自把流到腳底下的血往外推了推。
“我們這一行里還有一個女生,但我也只知道她是女的,我被歸凌拐過去時她就在了,一直從未聽過她講一句話,特別怪。歸凌也是個怪人,一天到晚坐在房間的窗沿上看外頭,要出去時就坐在公共長椅上,屁股都不挪,然后就指使著我和那個女生玩游樂設(shè)施賺繪夢幣,今天突然就叫我來劇場找真c的尸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獲取情報的?!?/p>
“有見過其他人找他嗎?”年瑜問。余光中,臧洋已經(jīng)轉(zhuǎn)身陷入黑暗,只留他一個人在這聽。
“沒有,”孫岐連連搖頭,“完全沒有,他也沒有找過別人。”
歸凌像被圍了層蛹,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卻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伸出了觸角,對外界的變化無所不知。
這太恐怖了,只有他觀察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接近他的份。
孫岐:“他太神秘了,我在他那呆了這么久,也只知道這些。”
年瑜:“他叫你來劇院調(diào)查,那他和另一個女生在干嘛?”
“去找假c對峙了!”孫岐說到這突然急了起來:“我們得趕緊了,否則肯定會錯過大事的!”
歸凌一出馬,就意味著要到世界末日了!
他手腳并用爬了爬,把自己的身軀當個棍子一樣從地上掄起來,拋出一個嚴肅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怎么出去?!”
年瑜:“
”
你問我?
你不顧一切跳進來時怎么沒想過還要出去?
孫岐見年瑜不回答,更害怕了,五個指頭貼在嘴唇上哆嗦:“瑜哥,這里不會是什么
不殺死對方就出不去的房間吧”
年瑜:“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