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臧洋又抽出一支大兇,準備再開一瓶。
年瑜眼疾手快奪過他手里的酒,說:“行了,別喝了。”
臧洋酒瓶一丟,整只手耷拉下來。
他仔細觀察臧洋的臉色,問:“你喝醉了?”
“放屁!”臧洋猛地一拍桌,震得桌上的空酒瓶都倒了幾個。
“小鯰魚都還沒醉呢,我醉什么?”
臧洋說完后左顧右盼,年瑜問他又怎么了,他著急忙慌地扒住年瑜的肩,問:“我家小鯰魚呢?”
年瑜:“
”
他打開臧洋的狀態(tài)欄,上面清清楚楚寫著——
debuff:醉酒[5:30:45]
得,還醉得不清。
臧洋霍地站起,說是要去找年瑜,腳一挪,地上的空酒瓶清脆亂響,年瑜才意識到他們好像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
不對啊,臧洋都醉了,那他自己怎么還沒醉?狀態(tài)欄上一切正常,難道是他竟然比臧洋還能喝?
年瑜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嗙”一聲,臧洋搖搖晃晃的,被酒瓶絆了一下,年瑜想起來要去扶他,卻又被他喝在原地。
臧洋:“別過來!不要阻止我找人!”
年瑜欲言又止,最終斟酌道:“
你還想去哪找?”
臧洋“哼哼”兩聲,打開了冰箱,掏出里面的凍鯰魚肉塊,捂在懷里,心疼道:
“小鯰魚你跑冰箱里干嘛?冷不冷?。繛槭裁床淮┪医o你買的新衣服?”
“
”
年瑜氣笑了。
他現(xiàn)在后悔了,十分后悔。
年瑜不禁懷疑,
臧洋這發(fā)酒瘋的樣子是不是也是跟師父師娘學的?
那他們三個都喝得酩酊大醉時,這個家誰兜底?
喝不死也不能這樣喝啊。
年瑜上前一步,把臧洋懷里的魚肉搶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