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師那兒吧,現(xiàn)在應該沒那么忙了。”
于是年瑜果斷轉身離開,徒留搞不清楚狀況的炎。
而炎一個扭頭,又和從房屋門縫露出一撮白毛的臧洋大眼瞪小眼。
最終以臧洋笑瞇瞇地率先打了個招呼收尾。
年瑜在療傷屋找到了“心狠手辣”的嚴姝。
傷員被疼得嗷嗷叫喚,
而嚴姝則板著副鐵面冷眼旁觀。到了要換藥時,一個個都繞著她走,仿佛讓她來包扎跟下地獄沒啥區(qū)別。
“下一個。”
一個年輕小伙畏手畏腳地上前:“能
能不能讓糖來給我換
”
嚴姝:“愛換換,
不換滾?!?/p>
大男子漢差點淚灑現(xiàn)場。
屋里全是汗臭和血痂的味道,又潮又熏,
年瑜一進來幾欲抬手捏鼻子,
想來嚴姝能在里面坐這么久也不容易。
那小伙拉著張臉,
扭頭看見年瑜跟看見救星般,大喊著:“祭司來了,祭司來了,
你先給祭司治療吧!我可以忍會兒的!”
年瑜:“
”
話語里完全沒有對祭司的尊敬,只有對嚴姝的恐懼。
嚴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冷冷道:“祭司也不能插隊?!?/p>
小伙驚天地泣鬼神地“啊——!?。。 绷艘淮舐?,魂兒都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