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臨門一腳了。
然而在他下定決心去找臧洋時(shí),臧洋又對(duì)自己干的事心虛,怕年瑜反悔。白天堵上耳朵說:“不聽不聽,鯰魚念經(jīng)。不管不管,總之你帶上我就對(duì)了。”
到了晚上,
就會(huì)更干脆點(diǎn),故技重施,直接把年瑜抱到床上再折騰一頓。
于是年瑜閉嘴了。
最近越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庭地位貌似攀升回去了,他經(jīng)常能看見臧洋像只白日幽靈一樣在外面亂晃。
但他不理解為什么臧洋被趕出門還能神清氣爽的。
清晨雞都還沒打鳴呢,
越山被隔壁房“咚”的一聲吵醒,暴躁地打開窗,正好看見臧洋坐在草坪上揉搓尾椎骨。
模樣太過滑稽,越山看他吃癟,頓時(shí)好受了點(diǎn),摸著自己的胡茬問:“又被趕出來了?”
臧洋“昂”了一聲。
“怎么越來越早了?”
“因?yàn)樾■T魚醒得越來越早了唄?!?/p>
天還漆黑一片,臧洋抱著人睡得正香。年瑜神不知鬼不覺睜眼,感覺腰側(cè)酸痛異常,頓時(shí)怒從中來,抬手捏上了臧洋的鼻子,把他捏醒了。
“你干嘛?。俊标把髮?duì)年瑜沒有防備,暈乎乎的,“謀殺親夫啊?!?/p>
他朦朧間看見懷里人領(lǐng)子里還留著自己蓋的章,心滿意足,剛想閉眼,就被年瑜毫不留情斥道:
“出去。”
臧洋:“
”
臧洋:“這才幾點(diǎn)啊”
“五點(diǎn)半,”年瑜說,“自己出去還是我?guī)湍???/p>
“
”
然后他就被年瑜踢出來了。
“你干什么惹到他了?”越山問。
臧洋:“也還好吧。”
就是昨晚他叫停我沒聽而已
但他覺得這不是主要原因。
最近年瑜總是趁他不在的時(shí)候搗鼓些什么,所以他合理懷疑年瑜老是支他出來就是因?yàn)楣て谝s不完了。
昨晚他問年瑜什么時(shí)候走,年瑜沉思了一會(huì),說:“應(yīng)該快了。”
再加上這一系列反常的舉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