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占用你的手,
你行動比較方便,
”臧洋貼在他身后說,
“到時候有怪你可得替我打?!?/p>
大家都是剛享有人類體驗卡沒多久的玩家,
對于生理狀態(tài)的認(rèn)知還不高。年瑜是屬于體溫偏低的一類,之前他自己沒意識到,現(xiàn)在臧洋隔著襯衣將手捂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
臧洋的手實在太暖了,年瑜長期跟冰冷的機械零件接觸,現(xiàn)在來這一下反倒不適應(yīng)。腰間燙燙的,
他默默往前挺了挺。
“別放這
”他回頭說,“癢?!?/p>
臧洋“哦”一聲,手轉(zhuǎn)了個彎,揪住他的背帶:“那這可以嗎?”
癢倒是不癢了,
但他腰間肌肉有些發(fā)緊。
年瑜:“你別給我勒死了?!?/p>
“放心,我勒死自己都不會勒死你?!?/p>
“
”
臧洋兩只手牢牢拽著,似乎真怕年瑜動作一快會把他甩飛。無奈之下,年瑜反手給他塞了個小玩意,他在摸清是什么東西之后心更涼了。
“你把戒指還給我干嘛?!”
“做點以前經(jīng)常做的事,可以緩解恐慌,”年瑜解釋道,“讓你摸戒指心里好受點,不是要取消合作的意思。”
嚇?biāo)惶?/p>
如果年瑜真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取消合作,他絲毫不介意直接和鬼爆了。
臧洋乖乖把戒指戴了回去,騰出左手,大拇指的指腹磨著中指的戒指,找回了一點平日里的松弛感。
見他們在門口磨蹭,南瓜頭的血手又伸出來,把他們往前攬。
鬼屋的門正式關(guān)上,封堵了最后一絲光亮。視野全黑,只能通過“安全出口”標(biāo)識冒出的森冷綠光分辨地板和墻壁的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