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安然地將自己催眠成功了。
翌日清晨,他迷迷蒙蒙的,總感覺不舒服,好像有人在看他——
一睜眼,臉上打下來兩道陰影。丘曉櫻和越山一左一右地站在床旁,垂頭看著他和年瑜,像搭了個拱橋一樣,神情嚴(yán)肅。
“干嘛啊”臧洋眼睛還沒完全適應(yīng)光線,茫然道。
丘曉櫻仰起臉,沖越山搖了搖頭。
“唉,走吧,孩子長大了?!?/p>
莫名其妙。
這么大反應(yīng)干嘛?
我不就抱著人睡了一晚嗎?
而且我秉公任直,
是對他好才抱著他的。
再說了,都是我未婚夫了,我為什么不能抱?
我長得又帥,
身材又好,陪睡肯定舒服。他睡了我也不吃虧啊。
低頭時年瑜還在暈著,
但眉頭不知不覺舒展了很多,
臉色也正常些了,
臧洋這才又放心地閉上眼,下意識往年瑜頭頂輕輕蹭了蹭。
睡意尚存,或許是昨晚睡眠被年瑜擾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他這一覺直接到中午才醒過來,心滿意足地安頓好年瑜,
忽然又覺得形勢可觀起來。
殊不知這才只是個折騰人的開始。
到了晚上,年瑜又開始高燒不退。這回沒有神醫(yī)救世,
臧洋急得直接夜襲主城,
將街道上能找到的光天使全bangjia了。一個不夠綁兩個,
兩個不夠綁三個,
最后綁了一屋子的光天使湊一起進(jìn)行專家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