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飛機(jī)???????你坐飛機(jī)??????”
年瑜:“對。”
“小鯰魚!”臧洋頓時(shí)焦頭爛額貌:“咱急也不用這么急吧,你恐高坐什么飛機(jī)?。??啊?!難受不難受啊怕不怕????機(jī)場那么大你還不讓我接有沒有迷路啊??你
”
年瑜比了個(gè)“打住”的手勢懟上他額頭,一字一頓強(qiáng)調(diào)道:“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不會再迷路了??指咭埠玫貌畈欢嗔?,這次試了一下感覺還行,你別太緊張了”
“看吧,”格泉附和道,“我就說該掛心理醫(yī)生的是你。”
年瑜涼涼的手像個(gè)退燒貼,臧洋瞬間又冷靜下來了。只不過冷靜沒多久,年瑜轉(zhuǎn)守為攻,先發(fā)制人:“你鼻子怎么了?”
臧洋:“
”
“見見義勇為劃的”
“可你上次和我打視頻的時(shí)候還沒有?!蹦觇げ鸫┑?。
臧洋失敗地想將頭埋進(jìn)酒杯里,格泉看他窘迫,爽朗替他開口道:“跟黑幫線下1v1決斗去了!”
年瑜:“
”
他聽完嘆口氣,緩緩道:“其實(shí)沒必要,都這么久了
”
“有必要。”臧洋又硬氣起來,眉頭緊蹙:“我氣不過沒把他的頭摁茶幾上磕就不錯(cuò)了?!?/p>
年瑜無奈笑笑,招手讓臧洋湊過來,拾起吧臺上的書擋住,在格泉眼里跟兩人講悄悄話一樣,只不過臧洋從書后出來時(shí)臉上的陰鷙明顯散去,又乖又老實(shí)道:“好吧晚上你想吃什么?”
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這都一年了,怎么還在新婚?
——格泉想。
沒想到年瑜憋半天憋出一句:“還沒想好?!?/p>
“這問題有這么難嗎?”格泉不解地給他支招:“你說句隨便,然后把想菜的活交給臧洋不就行了?”
臧洋聽完后笑著瞇瞇眼,年瑜立馬緊急避險(xiǎn):“不,上次我說隨便,他拿胡蘿卜雕了只鳳凰擺桌上。”
“唉,到人類世界久了,刀法都退步了。你要想見識,我還會雕麒麟?!标把箅[晦地裝逼道。
格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