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臧洋生平最喜歡挑逗這種人。
臧洋:“問你個問題。”
年瑜:“什么?”
就在他等著臧洋開口時,臧洋又不說話了,笑意還掛在嘴角。
“我刷級的話就算了,房間容不下?!蹦觇ひ詾殛把笠獑査?,板正地回道。
十批已經(jīng)是房間里能容納的最大容量了,而他的等級比格泉低,機械師輸出也天生就比拳擊手低,二十批都不夠他打的。
“噢,不是這個,”臧洋笑道,伸出罪惡的手勾了勾他背帶褲掛在肩膀上的帶子,“我想問你平時戰(zhàn)斗如果動作幅度太大,這條帶子會不會滑肩。”
“啪”一聲,年瑜干凈利落把他手拍了回去。
打得還真用力,臧洋的手背霎時就紅了,像太平間蓋尸體的白布被滴到了點草莓汁。
他裝模作樣揉揉被打的地方:“好痛哦?!?/p>
年瑜無情道:“滾。”
他斜睨一眼臧洋,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笑得沒心沒肺。
“所以到底會不會?”
“不會!”
“真的假的?”他又瞄了瞄,看見肩帶在鎖骨的凹陷處縫著個鐵紐扣:“那把扣子解了,肩帶會掉下來嗎?”
年瑜聽完后直接背過身去。
但是從背后看,臧洋就又注意到了他肩帶在腰臀之間懸空的部分。
很完美的臀腰比
哦不,很完美的肩帶。
臧洋的手又不自覺伸出去,遲疑了一秒,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想了些什么。他縮手縮得很小心,輕微到連周邊的空氣都不敢擾動,沒曾想骨節(jié)在彎曲時卻不合時宜地“嘎嘣”了一聲。
其實在屋里的嘈雜響動下,這聲音年瑜根本聽不見,他依舊背著身,臧洋的表情卻像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
等年瑜回頭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臧洋低頭盯著他自己的黑皮靴看,一副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怎么了這人?
年瑜搞不明白。
又不高興了?
他頭腦風(fēng)暴了幾秒,艱難開口:“我也不是
真的叫你滾?!?/p>
臧洋抬頭瞥他,跟無辜的羊羔一樣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