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性騷擾誰?”
“
我?!?/p>
“那死有余辜,
”他沉著臉,
腳踩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
似乎要把骨頭都踩碎,嘎嘣兩聲,“別讓我知道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子是為了幫別人出頭就行。”
臧洋上前一步,
不顧年瑜異樣的目光,將他的臉掰過來,
鎖定高高腫起的半邊顴骨和劃了道口子的臥蠶。
他的眉頭愈發(fā)緊繃,大拇指往上按了按那塊紅腫。年瑜感覺自己仿佛被黑云籠罩,
整個(gè)衛(wèi)生間步入料峭寒春,
將他打入緘默,
卻因?yàn)殛把蟮牧Χ冗^大而不由自主弱弱悶哼一聲。
“疼?”
年瑜很想說“你這不是廢話嗎”,
但他對(duì)視上臧洋充滿戾氣的眼神,便將話吞回了嗓子眼里。
臧洋放下手:“還有哪里?”
“沒有了?!蹦觇げm他。
臧洋“哼”一聲,年瑜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經(jīng)抽了,突然用手箍住自己的腰,就這樣被推到他后背貼墻,一邊冷面,
一邊手又不安分。
臧洋:“你不說我就自己摸。”
“你又發(fā)什么瘋?”
年瑜皺著眉將他的xiong膛推開一尺,在僵持中率先退步,解了一只手的袖扣,把襯衫向上挽起,
露出因格擋而青紫的手臂。
“就這些?!彼f。
臧洋盯著他手臂沉默,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