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的匕首和年瑜的手銬都舉起來準備就緒了,正等著先下手為強。
那人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抽搐了一下,慌忙抬手捏住鼻子道:“嘔,好臭?!?/p>
臧洋&年瑜:“
”
“
不許動,”年瑜心里飄過層層的烏云后,將手銬收起,即刻把手電筒對準來人,“抱頭去角落蹲下?!?/p>
那人的后背瞬間繃得筆直,紅色的發(fā)絲僵在空中,乖乖照做了。
年瑜淡淡道:“孫岐?!?/p>
孫岐眼睛直愣愣盯著地板,應(yīng)聲:“
是我?!?/p>
“搜。”年瑜抬抬下巴,對著臧洋示意。
臧洋自覺上前,蹲下與孫岐平視,把他全身上下的衣兜拍了一遍,將他的臉左掰右掰觀察,耳朵里都不放過。
臧洋:“張嘴?!?/p>
孫岐:“啊——”
臧洋:“吐舌頭?!?/p>
孫岐:“略?!?/p>
臧洋:“抵上牙?!?/p>
“報告,”臧洋站起來,走回去,“沒有發(fā)現(xiàn)監(jiān)聽器。”
年瑜想吐槽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從哪吐槽起。
“就你一個人?”臧洋問。
“嗯,”孫岐老實道,“就我一個?!?/p>
臧洋爽快地“哈”一聲,說:“小孩,羊入虎口了吧!”
年瑜瞟他一眼。
臧洋:“不對,虎入洋口?嘶
也不對
”
年瑜:“夠了。”
年瑜故意用居高臨下的視角俯看,用審問犯人的姿態(tài)去壓迫他:“外面什么狀況?你怎么進來的?”
“排練剛結(jié)束,導演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一個人從后臺摸到了這,看維修椅的地方有個一直敞開的裂洞,我就跳下來了。”
臧洋聽到這,挑挑眉:“嚯喲,你膽子夠大啊,不知道是什么洞都敢跳?!?/p>
孫岐怯怯道:“可是那個洞口發(fā)光誒和主城信標一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