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閃了身,到時候他真想看看臧洋還有沒有余力還擊。
而在年瑜眼里,歸凌的所作所為簡直像只蒼蠅,一天到晚在耳邊嗡嗡嗡地吵,翅膀撲棱撲棱飛挺快。并非不能打死,只是手邊沒有工具,直接拿掌心拍死太過惡心。
他在等人遞來一張紙。
斗了段時間,太陽已不高懸在正上空,唯大地開始發(fā)力,向上托出暖氣流,燥得人心煩。
臧洋轉(zhuǎn)過身時,忽然響起一聲很細微的“咕?!?,便也不在意剛剛歸凌有多氣人了,只是眨眨眼對年瑜道:“你太久沒回來了,我都餓了。”
年瑜瞬間破功,既無語又覺得好笑:“
你是餓了才出來找我的?”
真把自己當狗了?
“那倒也不是,”臧洋跟著彎彎笑眼,“覺得有些心慌,所以看了定位器出來找?!?/p>
年瑜聞言點點頭,忽然想了什么,又緊張起來:“你的手”
“還好,”臧洋主動握住他,“震了一下而已,沒怎么打,出不了事?!?/p>
“放心,歸凌不可能繞過我對你動手的,我有把握?!?/p>
明明是相同的面孔,一個會笑,一個不會笑,冷下來都令人不寒而栗。但唯獨會笑的那個,心里還是有朵花,接近后才會發(fā)覺他只是強大,而并非是不可一世的冷酷。
面對值得的人,他真的會特別特別小心翼翼。
年瑜也想讓他放心,于是說:“歸凌不敢拿我怎樣的?!?/p>
臧洋摟著他腰抱了過來。他沒問對方“哪來的把握”,對方也沒問自己“為什么不敢”,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用自己的方式兜著底。
但有件事臧洋十分在意,比這盤大棋還在意——
“小鯰魚,為什么你身上又一股煙味。”
年瑜:“
”
年瑜:“我沒抽,嚴姝抽的?!?/p>
這回是真的。
臧洋的微笑凍在臉上,雙手直接就著這個姿勢chajin年瑜衣兜。
敢情不是真的想抱他,而是準備搜身。
年瑜本就是在當中間商進貨的途中,于是看著他指間夾了個煙盒出來,被抓了現(xiàn)行。
沒想到胡亂甩鍋的現(xiàn)世報來得這么快。
“沒收了,”臧洋的笑眼里透露出一股危險的勁,“你等著哈,找到機會后我會把你前幾個晚上挑釁我和偷偷抽煙的事一起清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