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加的時候手不小心抖了一下?!?/p>
手抖是想到什么了?好好的紅燒成色被做成巧克力淋醬了。
在兩夫妻猶豫的死寂中,年瑜率先嘗了一筷子。三人屏息凝神,
等年瑜下咽,
越山顫顫巍巍地問他:“好吃嗎?”
臧洋全身寒毛卓立、忐忑不安,
巴巴望著年瑜,悄聲說:“不好吃可以不用勉強(qiáng)的?!?/p>
年瑜垂眼沉思了一會,面不改色、滿臉客觀道:“還行?!?/p>
“不會很咸嗎?”丘曉櫻不放心地問。
年瑜放下筷子:“他忘加鹽了。”
“
”
誤打誤撞,
意思是不會很咸。
臧洋眼睛都亮了。
師父師娘將信將疑地各下一筷,隨即同時“啐”了一口,
五官擰成抹布,抬頭紋深深露出,
不可置信地問年瑜:“你管這叫不咸?你是不是受傷傷到味覺了?”
管它什么味道,
反正都是吃的——年瑜是這樣想的。
沒把醬油放成醋就很不錯了,
如果做成酸的,
那年瑜也救不了場。
他還沒做出反應(yīng),身旁的臧洋急吼吼地把菜端到年瑜碗邊,護(hù)食一樣:“沒品味,讓小鯰魚一個人吃?!?/p>
臧洋說完后自己夾了一筷子,沉思良久后,歪歪頭對年瑜說:“確實也沒我想的那么咸,
但你身體剛恢復(fù),吃這么咸不太好吧,要不還是”
“吃一頓沒事的。”年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