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后就抱著年瑜,說什么也不撒手,跟個樹懶一樣。如果年瑜有什么事必須起身,
他就寸步不離地跟著,除非是去衛(wèi)生間。
年瑜忽然覺得讓他抱著看自己改論文其實也未嘗不可。
反正臧洋看不懂,
不知道自己在編什么亂七八糟的學術垃圾。
唯一的問題是他實在有點話多。
一會兒問:“衣服是你給我挑的嗎?”
年瑜:“是?!?/p>
再一會兒問:“短辮是你扎的嗎?”
“對。”
“戒指是你戴的嗎?”
“嗯?!?/p>
“我身上還有什么東西是你搞的嗎?”
“沒有了?!?/p>
“啊
”他好像很失望,
“那以后衣服不換了,
短辮也不解了?!?/p>
年瑜納悶地回頭瞥他一眼,他才笑起來,說“開玩笑”,
然后湊上去親嘴角。
結果當天晚上洗完澡出來,就想讓年瑜幫他吹頭發(fā),
而年瑜秉持著誰生日誰最大的理念應了下來。
沒想到在培養(yǎng)艙里躺了那么久,臧洋的發(fā)質(zhì)還是很好。吹風機“嗡嗡嗡”地大吵,
手一托起一截,
很快就滑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