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樣戴著皮套,不露真面。
邦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順勢抱住了女生,女生也一直低頭安撫她,沒有彰顯出一絲一毫的攻擊性,場面一度溫馨
可是為什么歸凌的人在這里?難道歸凌也在?
車廂漏了風(fēng),年瑜頭頂涼涼寒意,往上瞧,原先孫嶸站著的那半邊,此時同樣站著個人。黑夜裹挾著他,卻蓋不住他眼里隱隱的淚光。
孫嶸背對著那人,那人卻對著孫嶸抬了抬手,完全忽略了發(fā)現(xiàn)他的年瑜,一聲“哥”呼之欲出,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是戴著皮套的孫岐。
但是孫嶸顯然沒心思看兩個女生的安慰,他注意到了側(cè)頭的年瑜,順著年瑜的目光看過去,孫岐剛好垂下手。
仿佛下一秒就有天雷要往他那處劈,孫嶸蹭一下就蹬出去了,年瑜甚至來不及說一句“等等”。
孫岐也沒想到,連忙后撤,卻趕不上孫嶸的速度,孫嶸氣勢洶洶,年瑜心道不好,他估計要將孫岐當(dāng)敵人來打了!
冷冽的寒氣籠罩住孫岐,從手腕蔓延至整個胳膊。他不知道該怎么向哥哥解釋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難道要死在哥哥手下了嗎?
可是痛感并沒有襲來,不知道是孫嶸的技能緣故,還是他失了溫,那冰塊般的掌心捂在孫岐炙熱跳動的脈搏上,最終千言萬語匯成一句——
“別走,孫岐?!?/p>
“我不會認(rèn)錯的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看見你食指的燙傷疤了
不會錯的。
”
孫岐愣住了,一時啞然,片刻后淚水奪眶而出,甚至喊不出一句“哥”,說不出一句“我好想你”。
好像大團(tuán)圓。
夜色漸濃,黑云蓋月,劇場的打斗還不曾停歇,而這兒的氣氛好像游離于副本外。
“等等!”年瑜這時終于喊出了這一聲。
長期跟臧洋待在一起讓他的
車廂終于停止了搖擺。
年瑜見她有所觸動,
挺直腰板繼續(xù)道:“我的愛人相信我,就像你相信查理,我們現(xiàn)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