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年瑜醒來時就收到這樣一條消息。他剛舉起手機,未知來電便掐著點播了過來。
“早上好?!标把笮那楹懿诲e。
“早?!蹦觇暝榔饋恚?/p>
心臟死而復(fù)生般沉沉跳動,深吸一口氣,
開始機械地干活。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p>
“身份證上的名字改成年瑜?!?/p>
他沉默著洗把臉,
對著鏡子茫然地看了自己的臉半天,
才問:“要是有人不同意怎么辦?”
“你要想改,誰敢不同意?”臧洋跋扈道:“誰不同意我約他線下單挑。”
“
”年瑜走到客廳,泡了杯咖啡,
忽然問:“你人呢?”
“手機,”臧洋平和糾正道:“在你口袋里。”
年瑜:“哦。”
話又說回來了。
臧洋:“你本來就是年瑜呀,
不是年琰。憑什么不能改?”
年瑜一時無言,就這樣被半哄半騙著出門拐進了丘曉櫻家里咨詢。
通話從聽筒播放改到了揚聲器,
丘曉櫻和越山聽臧洋嘮了一通后都表示理解,
三個人吵吵鬧鬧地商量著準(zhǔn)備材料。
中途還用丘曉櫻的手機打了電話通知臧商,
而年瑜的手機擺在一旁,
臧洋監(jiān)聽,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在聽到“不”字后就據(jù)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