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實驗室,年瑜偷偷開了一條門縫,
接下來幾天年琰的狀態(tài)穩(wěn)定不少,
年瑜同樣。
雖然年琰白日睡覺的作息還是沒改過來,但畢竟好事多磨。
只是年瑜有點分不清這到底算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還是什么,因為他本人單方面在憋個大的。
他嘗試列了個時間表,
在每日固定的時間點做點固定的事。
比如下午,他就會到街上。
太陽好幾天沒放假,
春光明媚,
老房子也沒再那么陰郁,
連樓道里都亮堂。
身上有點燥熱,跟大大小小的毛囊baozha了一樣。年瑜只好脫下大衣放在門口的柜子上,單穿件米白毛衣,
還不忘從口袋里掏出小袋狗糧,準(zhǔn)備出門。
“你快遞到了,
”年琰坐在屏幕前叫住他,“去快遞站刷臉就能拿。”
“好。”
也不知道年琰有沒有偷看過購物記錄。
年瑜一拐出巷角,
那大黃狗就竄出來迎接他,
主動搖著尾巴在他腿旁來回蹭,
咧著張嘴哼哼笑。
他微微俯身拍了拍狗頭,
忽然間覺得臧洋的地位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