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50?!?/p>
“那還不錯。”
“榜上第一名是個刺客,
哪天你也去打打啊,
”格泉胳膊肘捅了他一把,看上去還怪用力的,“把那第一名打下來!”
臧洋嘴邊略過一抹笑意:“免了吧,我對那個沒興趣?!?/p>
他一把搭上年瑜的肩,把人勾過來,另一只手握著匕首柄,
給格泉嚇壞了。
“你干嘛?”
這個樣子真的很像要把刀架年瑜脖子上威脅他。
“敲金蛋啊,”臧洋單純道,“不然干什么?”
年瑜把他的手拐下去,仿佛在說“敲金蛋就敲金蛋,
別動手動腳的”。
格泉心有余悸地“哦”一聲。她還是不能做到完全相信臧洋,第六感告訴她,每次臧洋一靠近年瑜,兩人間的氣氛就會很微妙,種子庫外的場景至今還歷歷在目。
她完全站在年瑜這邊,把他當(dāng)干弟弟看。格泉永遠(yuǎn)記得年瑜在初見時就敢大膽把自己的裝備交給她保管,即使她因?yàn)闆]有生意脾氣不好。但不論年瑜當(dāng)時出于什么目的和想法,信任就是信任,是感性心理的作怪產(chǎn)物。
而在待注銷區(qū),感性又是種玩命的賭
博。
臧洋把第一個金蛋敲碎,里面是一卷被卷起的紙,展開,上面畫著一棵樹。樹只占了畫幅的二分之一,甚至看不見樹冠,另一半是土壤里深埋著的雜亂樹根。
“這是什么意思?”格泉問道。
“這里有個三角形。”臧洋指著一只根脈的底端說。三角形是用細(xì)彩鉛畫的,顏色很淡,又很小,像性格靦腆的小孩子手筆。
年瑜:“我看看?!?/p>
格泉把圖畫遞給他,去敲了下一個金蛋。
下一個金蛋是可以無限次使用的變小藥水。
“這也太遜了吧,”她嫌棄道,“拿這能干嘛?”
臧洋:“競技場上喝,讓對手一下找不到你?!?/p>
“你真是大天才?!备袢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