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個問題我很早就想問了。你恐高,
但茅草屋建在山上,雖然比較矮,
好歹也是個山。為什么在這里你就沒有恐高癥狀?”
“
”
“你怕的不是高?”臧洋猜測道:“是怕會掉下去?”
好像只要他打眼望去看不見底,他就會認為自己站在底,
從而產(chǎn)生安全感。而跳太高會害怕、攀巖會害怕,
都是因為知道自己腳下空無一物或者觸地面太小。
這樣一想,
所有都解釋得通了。
“原來你恐高不是天生的,
”臧洋驚覺自己的診斷正確,伸出一根指頭像敲木魚般點了點年瑜的腦門,“你這是心病啊小鯰魚。”
“天生的心病,”年瑜微微皺眉摸了摸被臧洋點的地方,“一開始就這樣了?!?/p>
“那是號主繼承的?就像我一開始就覺得自己割喉很順手一樣?”臧洋說著還彎了彎自己的手指。
“可能吧?!?/p>
年瑜甩出鉤索,決定再試一次。他剛踮上燈臂,
腳邊“當(dāng)”一聲,臧洋也甩了個鉤索到他前頭,扶著他的胳膊肘將他摻起來。
“沒事啊,”他轉(zhuǎn)而握向年瑜的手,
“我牽你走?!?/p>
年瑜沉默了一會,乖巧地順著他,卻在走到燈臂的中心點時停了下來,淡淡開口道:
“臧洋,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燈臂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p>
臧洋:“嗯?”
“嘎嘣”一聲,燈臂從中斷裂,年瑜后退一步及時撒手,于是臧洋跟著燈臂掉了下去。
“
”
“你、又、陰、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