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頓沒事的?!蹦觇ふf。
師父師娘:“
”
或許是因為兩人在神野吃得太清淡了,對咸味的接受度真的報復性挺高了。跟師父師娘的正??谖侗绕饋?,
他們簡直是怪胎。
年瑜見臧洋還有點擔心,淡聲安慰道:“真的沒事。”
在不起眼的桌下,臧洋聽完后仗著他左手沒什么觸覺,輕輕湊過去摩挲了幾下。摸到一圈繃帶后,眼底又悄然升起一絲不悅。
其實等年瑜身體完全恢復后才更好,沒必要這么著急——
“以后還有機會的。”
飯后半小時,他帶著這句話進了房間,看見年瑜趴在桌上睡著了,手下還藏著張設計圖紙。
“別這樣睡。”他俯身將年瑜罩住,試圖將年瑜的手抽出來,貼在耳旁溫聲道:“會壓到手?!?/p>
年瑜耳根子睡軟了,聽到他的聲音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他的動作移了移左手,眼皮半吊著微睜,像小魚在缸里吐泡泡一樣懶倦倦的。
舒適的風卷了進來,在這樣一個午后,臧洋覺得自己應該親一下他。
其實只要再低點頭,就可以親到眼睛了。
但臧洋還是忍住了。
年瑜偏頭看過來,將圖紙收起,啞著聲問:“你剛剛說什么?”
“別這樣睡,會壓到手。”
“不是,”年瑜有點茫然道,“進門那一句?!?/p>
“我說以后還有很多機會,”臧洋落座在他旁邊,還是沒忍住,抬手撫了撫他臉上被袖口褶皺壓出的壓痕,“我學著點,精進下廚藝,以后媲美五星大廚,給你做好吃的?!?/p>
所以你別急著走了。
年瑜面上輕輕笑了笑,卻如鯁在喉,沒敢告訴對方——談以后對我們來說太奢侈了。
但他想著總要落個期許,所以還是配合地問:“以后是什么時候?”
“這可能要我的做飯?zhí)熨x決定,還得拜托你多留下來吃幾頓,讓我記錄一下你喜歡什么口味?!?/p>
年瑜:“都吃紅燒鯰魚嗎?”
“我也可以做別的啊,”臧洋說,“你點菜,想吃什么我學什么?!?/p>
“哦,”年瑜含笑道,“那希望你的天賦高點?!?/p>
拖太久的話可就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