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臧洋摸摸下巴,“他甚至有個能和‘神’直接交流的獨立頻道,而不是像厄洛斯一樣盲目敬神?!?/p>
“管理員n?!?/p>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了那個稱謂。
“那他殺死c的動機是什么?被管理員n指使的?”年瑜問出這一句,尸體腳尖的血珠滴答兩滴,發(fā)出細微的動靜。
臧洋跟著別了別腳,鞋底在地上摩擦幾下,像是想把血跡擦干凈:“不一定,根據(jù)我的長期觀察,管理員n除了拒絕歸凌以外,沒有其他喜怒無常的時刻?!?/p>
“我一直覺得,他拒絕歸凌也是有原因的,只是他不說,想當謎語人。不過現(xiàn)在,我算是知道這個原因了?!?/p>
——“神”要等的人不是歸凌。
年瑜沒接話,背身去摸墻壁。
臧洋“嘛”了一聲,也跟上去靠在年瑜身旁摸墻:“也不一定,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神’有好幾個。今天我們遇到的是管理員n,改明兒就遇到管理員a,管理員b,cdefg,hijkln
”
他說著說著,唱了出來:“,now
you
see,i
can
say
y
abc
”
年瑜沒忍住,短暫的笑意從鼻音中漏出:“你幼不幼稚,哪學(xué)的字母歌?!?/p>
“不知道啊,”臧洋也笑瞇瞇的,“說著說著,順嘴就唱出來了。你要學(xué)我可以教
”
“撲通”
臧洋:“你
”
兩個人齊齊向后扭頭,正在他們原先趴著的地方,多了個一襲黑袍的人側(cè)躺在地上。來人摔下來后又霎時支起身子,兜帽因為過大的動作幅度從而從頭頂脫落到肩。
他背對兩人,盤坐在地上揉動自己接觸地板的那一條手臂,小小聲嘟囔著:“疼疼疼!”
得,還沒出去呢,又進來一人。
年瑜不敢把手電晃過去,怕打草驚蛇。他們兵分兩路,一左一右,貼墻隱蔽腳步聲,悄然移到那人的斜后方進行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