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
”
好呆。年瑜想。
和以前老奸巨猾的模樣不太像,雖然以前也會被自己坑。
可能是心態(tài)上更輕松了吧。
臧洋無力反駁,巴巴望著對方,只見年瑜嘆口氣,眼神中帶著點熟悉的落寞,開始出牌。
不是,怎么又難過了?
片刻后,他眼睜睜看著手上的牌數(shù)量銳減,到真正一張都沒有的時候還沒回過神來。師父師娘也一愣一愣的,原本以為這把穩(wěn)了,結(jié)果不明不白地貼上了貼條。
年大夫就這樣妙手回春。
再過幾盤后,臧洋臉上的貼條被年瑜摘了個干凈,轉(zhuǎn)移到了師父師娘那。但他高興不起來,偽裝成個木頭樁子,動都不敢動。
他想:我做什么了嗎?小鯰魚為什么又難過了?小鯰魚睫毛好長,湊近時好想親
晚些時候,年瑜向丘曉櫻拜了師,但他左手這樣,拜師的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誰都知道這只是個擋箭牌。
臧洋坐在床邊給他換藥,提醒他疼了要說。年瑜嘴上答應(yīng)了,實操時攥床單攥得死緊,指尖都白了,愣是一聲不吭。
臧洋動作停下來片刻,心情復(fù)雜。小鯰魚暈的時候還會喊疼,現(xiàn)在清醒了,倒是什么都藏住了。自己的真心想法藏了,疼也藏了,還不如暈時坦誠。
但這回應(yīng)該可以了吧
他垂下眼簾,遞出只手,說:“要不你還是抓著我吧,不然我下手容易沒輕沒重的?!?/p>
“不用,”年瑜說,“你隨便來?!?/p>
臧洋氣笑了。
隨便來?真把自己當案板上的魚了?要殺要剮隨人?。课矣植皇鞘裁磧瓷駩汗?,為什么要擺出一副想靠近我又不斷回避的樣子?
該強硬時就得強硬點,他“嘖”了一聲,直接將年瑜抓床單的手掰開,握住。
年瑜沒料到,轉(zhuǎn)而去看他臉色,才發(fā)現(xiàn)他皺著眉,眼眸深沉。
生氣了?
他習慣性開始思考該怎么哄人,下一秒冰涼的藥膏貼上來,傷口被刺激到,惹得他毫無防備地吃痛,收緊了手。
臧洋在這時被他掐了一下,臉色緩下來很多,輕聲說:“原來這么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