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學(xué)的”臧洋無奈道,“你這樣磨磨蹭蹭的,我一時還有點不習(xí)慣。”
釣得他心很癢,停跳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呵呵。”
年瑜干笑兩聲,心說這還不是和你學(xué)的。
欠的都要還回來。
“珍惜點你見不到我的時間,”他淡然道,“再見面后,你就要每天給我做飯了?!?/p>
臧洋頭頂上的小花都要開出來了,瞇眼笑道:“那很幸福,我很期待。”
“走了,”年瑜也笑說,“明天見?!?/p>
眨眼的功夫,臧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人唰的一下就消失了。
只留聲:“騙你的,機械輔助罷了,左手還是不能用?!?/p>
“但下次見面就能用了?!?/p>
臧洋:“
”
看吧,真不磨蹭了,你又不愿意。
還被戲耍了。
他伸手探了探年瑜原先坐著的地方,像抱了團空氣般,無奈道:“明天見?!?/p>
老房子里沒有開暖氣,
年瑜懷疑自己其實是被冷醒的。
呼出來的氣成了白霧在空中打圈,窗外雪舞飛揚,檐上掛著短冰錐。
年琰穿得不多,
背對他而坐,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黑襖隨意掛在肩上,
像是臧商的。
年瑜坐起來打了個噴嚏,
對方的垂下的頭才抬起來,
似是平靜地問:
“小年瑜的氧氣管是你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