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兇。
他笑笑:“如果被彈飛的是我,你就放一百個心,不會有事的?!?/p>
年瑜當然相信他,誰有事都輪不到他有事,過分起來說不定還能給自己這顆“流星”搞個拖尾特效。
npc放他們進場時,多覷了一眼拿著捧花的臧洋,語塞。
他們按順序坐下,年瑜還沒把安全帶系好,就看見臧洋在他前面停住。
“你往旁邊坐,”臧洋抬下巴指道,“我坐這個?!?/p>
年瑜知道他別有用意,乖乖聽話。
npc匆匆跑來,皺眉道:“按順序!”
“我就要坐這個!”臧洋耍賴,好像下一秒就要在地上撒潑打滾:“不坐這個我渾身難受,高興不起來。我要是不高興了,就投訴你!”
npc:“
”
機關(guān)看似是隨機的,但其實有跡可循,npc知道下一輪就是這張椅子會飛,
“你
”臧洋還是無措地俯身,
絲毫不介意地快把臉貼到年瑜柔軟的頭發(fā),“你不是看見我的臉才吐的吧
?”
年瑜百忙之中還要抽空對他擺手否認。
平心而論,臧洋的臉確實符合他的審美意趣。五官硬朗,
無論哪個部位單拎出來都精致奪眼,合在一塊倒也協(xié)調(diào),
充斥著桀驁的勁。如果讓他形容,
他估計會將其比作一套組裝完美的機械。
得到回答后,
他才放心,撫上年瑜的背幫他順氣。臧洋身上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包裹年瑜,讓他的暈乎的腦子稍微清楚了些。
臧洋:“好些了嗎?”
年瑜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