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收了,”臧洋的笑眼里透露出一股危險的勁,“你等著哈,找到機會后我會把你前幾個晚上挑釁我和偷偷抽煙的事一起清算了?!?/p>
年瑜:“
”
冤枉。
這天剩下的時間,由于前一晚都沒睡,兩人便老老實實在屋里休息。期間年瑜一直在規(guī)劃怎么把煙盒從臧洋身上偷回來,但每次都被臧洋有意無意地避開。
臧洋知道他想干嘛,只是沒有戳穿他。
直到門被人輕叩,他站起身去開,位置站得很巧妙,剛好把屋里的人擋住。
格泉停在門口,整個人面相威武了不少,有了做首領(lǐng)的矜重和持穩(wěn),短短幾天便再也不如以前般親切,褪去了會跟人插科打諢的氣質(zhì),壓倒性的權(quán)威向舊交豎起了高高一堵墻。
年瑜心里還沒來得及感慨一句“紅氣養(yǎng)人”,就聽她一板一眼地開口道:
“兩天后,要舉行首領(lǐng)正式更換的祭祀。你準(zhǔn)備一下。”
年瑜淡漠地“哦”一聲,注意到格泉有想往里看的架勢,便也順勢擺出想與她徹底斷交的樣子,匆匆闔上了門。
他本人對格泉并沒有什么意見,
如果不是對方想找臧洋,兩人本可以心平氣和地聊一聊的。
只是距離戰(zhàn)前祭祀都還沒過幾天,他就又有的忙了。
回頭看,
臧洋擺弄一張無辜的臉對著他,仿佛在說“你去忙吧,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也許是年瑜帶了濾鏡,
也許是此男真的走上了賣茶一去不復(fù)返的道路,
總之他現(xiàn)在很難邁開步子。
歸凌不會善罷甘休,他私心是想在第二次部落對抗開始前留下來陪臧洋的。臧洋說過很多安慰的話,他認(rèn)為不會發(fā)生的事就一定不會發(fā)生,
可卻從沒有明確說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逆天改命不是不行,關(guān)鍵是有沒有這份心。
但就算再難割舍,
流逝的時間終究是追在人屁股后面趕的猛獸。道路千條萬條,永遠都在向前延展,
不繼續(xù)走的人只會被吞噬。
年瑜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