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存款養(yǎng)你?!?/p>
“啊,”臧洋順勢想往后倒,“心好痛?!?/p>
他剛倒到一半,整個人又被年瑜抓著衣領拽了回來。年瑜二話不說就開始解扣子,嚇得他連忙把這雙亂動的手按在xiong前,頭一回難以言喻道:“你干嘛?”
年瑜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吧
”他挑起一邊眉毛,“小鯰魚你不是一直清心寡欲的嗎,怎么都這么開放了?這不好吧?”
“你有b
”年瑜罵到一半噎了回去,轉念想他現在的確有病,于是換了個罵法:“你腦子燒壞了?”
“什么意思?”
“脫了,我要看你紅疹長到哪了。”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p>
臧洋將他的手放下來,他也不敢掙扎,怕壓到疹子,只能任憑對方把著。
“你和我解衣寬帶,太曖昧了。”
“曖昧什么?”年瑜疑惑道。
兩個男的脫半邊衣服看病有什么好曖昧的?
“不是,”臧洋語無倫次,“你能不能正視一下自己的身份?我們倆和兄弟能一樣嗎?”
年瑜:“那你自己說長到哪了。”
臧洋:“不知道,沒看過?!?/p>
“
”
那你叫個毛線。
年瑜最后一遍耐著性子問他:“自己脫還是我動手?”
臧洋思考了幾秒,坐得像尊大佛:“你來吧。”
解扣子的過程中冰涼的指尖時不時會碰到肌膚,他的眼神在年瑜的劉海和手指之間來回掃,脖子繃得死直,喉結下兩邊的肌頭凸得快分家。
原本在動的手剛解了三顆扣子就忽然停下,像是察覺到不對,年瑜一抬頭就跟臧洋的眼睛直沖沖撞上,他薄薄的眼皮陷出道彎彎的小凹痕,底下藏著又亮又黑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