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主張有幾個人玩幾個人的游戲嘛,等小鯰魚醒了我們還可以打麻將啊,三缺一!”
丘曉櫻白了他一眼。
臧洋還在發(fā)愣,越山瞄向他:“誒,你不會關(guān)心人關(guān)心到食不下咽,玩也沒心情玩了吧?”
“誰說的!”臧洋立刻反駁,
一把拉開椅子:“玩就玩!”
幾盤過后,由于他滿心想著“我才是房主人”,于是一直叫地主,被越山和丘曉櫻兩個農(nóng)民打得慘不忍睹。一張帥臉哪都好,
就是眉角直抽搐,白紙條都快沒地兒貼了。
越山的嘲笑聲震天響,他不死心,又頂著古代僵尸的模樣叫了次地主,叫完才后悔。
這時年瑜打開了條門縫,折回去拿著玻璃杯走出來,沒想到三個人都在外面,尷尬地跟越山和丘曉櫻問好。路過臧洋身邊時,被臧洋一把輕輕拽住了。
臧洋頂著滿臉的貼條抬頭,皮笑肉不笑地吐出兩個字:“幫我。”
年瑜:“
”
他將年瑜摁到了椅子上,抽走玻璃杯,轉(zhuǎn)而把理好的撲克牌放到他手上,自己去幫他倒了水,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三個人都在盯著他看。
臧洋:“干嘛?。俊?/p>
年瑜斟酌半天:“我怎么出牌。”
“
”
靠了,忘記他左手動不了了。
臧洋雙手搭上椅背的邊角,頭一埋,跟磕頭似的:“對不起?!贝恋饺藗奶幜?。
年瑜也不在意,反正回人類世界就好了,淡淡吐出句“沒事”。
越山偷偷跟老婆耳語道:“你看,我就說四個人打麻將好吧,麻將可以單手打。”
丘曉櫻:“滾一邊去?!?/p>
罪該萬死,臧洋急急忙忙地再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替他舉著牌,這一盤才開始。
年瑜瞄了一眼,伸出抽牌的手頓了頓,無奈地和臧洋對視,問:“這爛牌你也敢叫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