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干掉排名比你高的玩家么?喏,第三的頭在這了,誰要再敢瞄準兩位第一打,下場跟他一樣。
年瑜沉思良久,回過去一個“嗯”就關(guān)掉了私信,沒理會格泉再說“嗯啥啊嗯,嗯是會的意思嗎?會的話我就去下注了啊”
可這就算是當面問他也沒用啊,年瑜根本抓不到機會找臧洋聊天。當天他就費盡心思做了個感應(yīng)器放門口,臧洋一回家推開門,那感應(yīng)器就會發(fā)出“聊一聊”的機械聲。
臧洋開門的動作僵了會,沒去找他,而且從那后感應(yīng)器再也沒工作過。
年瑜納悶,就挑了一天蹲在石墩子后面觀察,結(jié)果只見臧洋藏頭露尾地回家時居然沒走門,一個撐跳,縱身從窗戶翻了進去。
年瑜:“
”
于是他又默默把感應(yīng)器回收了。
等他傷養(yǎng)得差不多,復(fù)健情況也良好時,他就開始做新武器。每個玩家都可以有主副各一個武器,就好比臧洋的主武器是匕首,副武器是回旋鏢。年瑜的槍自從升級到帶刺的buqiang后,威力強是強了,但不太方便,他就打算著再做把小shouqiang。
臧洋難得幽幽靠在臥室門口看他。
年瑜抬頭,想著臧洋終于要找他了聊了嗎?這貴客卻沉悶了一會,開口就是很炸裂的三個字:
“去離婚?!?/p>
年瑜低回頭:“沒睡醒就去睡?!?/p>
“認真的。”
年瑜:“有病就去吃藥。”
“
”
他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強架年瑜過去,怕年瑜一捂心口一蹙眉,就又回到那個滿手鮮血的晚上。
話是這樣說,但年瑜覺得自己的手一直從腕部冷到指尖,拿個小螺絲滑了好幾次。再抬眼時,黑色的手衣捏著銀光爍爍的戒指,放入了他視野。
年瑜“啪嘰”放下槍,胳膊一伸,椅子連帶著往后滑了段距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你什么意思?”
“合作終止了,”臧洋面色凝重而決絕,如天山被雪覆蓋的黑石,“要什么補償跟我說。我再在外面找個住所給你,等會你就離開這?!?/p>
年瑜腦袋宕了會機,很快又被氣笑了:“
為什么趕我走?這么不想見我?”
臧洋回答不上來,年瑜側(cè)回身,撿起了自己做到一半的shouqiang。
見年瑜不為所動,臧洋知道他是不會自己走了。
一團無名火在他心中燃起,黑煙一團團飄出,但由于沒有出口,便全堵得他心慌,越來越重,到最后竟把氧氣全耗光,將火自然悶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