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嗎?”年瑜轉過身面對他:“誰要你命了?”
臧洋重新把頭埋回他肩頸,一味地“哼哼”幾聲。
年瑜把手放在他后頸,企圖讓他依靠生存本能清醒些,
然而他無動于衷,好像認定了自己很安全。
于是年瑜只得又開始哄人。
“臧洋,既然第一屆換世之境沒有勝者,神也沒說名額不能順延,
到時候我們?nèi)フ野鼣垉蓚€名額的方法,一起活著,行嗎?”
臧洋又“嗯”了幾下,悶悶道出一句“好”。
年瑜攬著他后頸的手頓了頓。
好什么?等他清醒后又會什么都不記得了,跟醉鬼約定就是對牛彈琴。
還哄人呢,最后只哄到自己罷了。
接著臧洋摟住他的手臂,不小心按到那條酸脹的筋,惹得年瑜“嘶”了一聲。
“怎么了?”臧洋瞬間緊張起來,debuff立減30分鐘:“受傷了?”
年瑜盯著他的狀態(tài)欄,心想還能這樣呢,敷衍回了句“沒有”。
“真沒有?我看看。”
“真沒有。”
年瑜攔下他亂動的手,搶先一步用兩個掌心夾住他腦袋,讓他頭支起來,強迫著與自己對視。
“我問你,為什么要把什么東西都給我?”
“給你,古琴我去找林健要,婚能不能別離了?陪我一起住在這?!?/p>
“真不離了?”
“不離
”臧洋又補了句:“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其實一開始,不是故意不承認你是我配偶的,”他仿佛覺得自己以前干了些罄竹難書的罪一樣,解釋起來,“我只是忘了,我當時滿腦子都是
別的事,也忘記要愛人了,但是,后面想起來了?!?/p>
年瑜喑啞道:“怎么想起來的?”
“看見你,慢慢就想起來了?!?/p>
“從在魔法森林對我說晚安開始?”
臧洋愣了愣:“
你怎么知道?”
“我監(jiān)控錄像一直開著?!蹦觇と滩蛔≥p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