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兄弟還是可悲的,生無法同伴,死竟也無法同穴。
臧洋沒接話,也是遺憾。
等唐糖走后,炎再次折返回來,難得見臧洋閉著眼想事情,于是好奇問道:
“你為什么怕她呀?她明明長得好可愛?!?/p>
“
”
臧洋倏忽睜開眼,怔怔望著他。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荒唐,無數(shù)的靈魂都在一次次的輪回中茍延殘喘,生無所托,死無所寄。
故人不知何時道別,又不知何時會以何種形式歸來??上н€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留下的只有如泡沫般的片刻幻影,和那一點點的恍然。
他最終只是沉默地想:
好久不見了,孫岐。
“怎么了?”炎被他看得發(fā)麻,
撓撓臉,“
我冒犯了?”
“沒,說的不錯?!?/p>
臧洋腿一跨又恢復了自己的大爺坐姿,
不經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吃了?都沾臉上了?!?/p>
炎抹了一把,油油的,
還真是。隨后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想著你要等瑜回來吃。”
“我不管,
”臧洋一撒潑,
“你就是背著我吃獨食?!?/p>
兩個人一鬧起來就都是小學生,炎聽完也不服輸:“那
那我和你吃了,你不就是背著瑜吃獨食嗎!你會背著瑜吃獨食?”
一擊制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