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鯰魚有肺嗎?魚不是用腮嗎?”
“
”
“沒有肺我就隨便親了啊。”
年瑜為了保住自己的肺,開始在他懷中掙扎:“
滾蛋?!?/p>
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都被詛咒了,
自己居然還是掙脫不開。
強成這樣。
而臧洋牢牢箍著他,樂呵了,在心里鼓勁道:
小鯰魚至少有進步,從前親一下就要惱,
現(xiàn)在一口氣親三分鐘才會惱。
循序漸進,繼續(xù)努力!
他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但男人的,又往上小親了一口,說:“現(xiàn)在是我的了。”
和那枚內(nèi)圈刻名的素銀戒指一起,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神。
隨后神惱羞成怒地扯回了自己的衣領,一個絆腳把人鏟地上了。
毫無準備以至于摔了個屁股蹲的臧洋:“
”
“
別生氣嘛,”看著年瑜從房屋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他連忙追上去,“我讓你也打個標記唄?”
年瑜回想起他剛剛的做法:“
我才不要?!?/p>
臧洋早料到他會這樣說,于是拿出自己在贖罪儀式上被年瑜摘下的羊頭面具,同時將匕首遞給了他:
“等紅疹長上來,這面具就是我的第二張臉了,你往這上頭刻個標記吧?!?/p>
年瑜沉默了一會,才在他熱切的目光中接下。
“刻哪?”
“都行,把你名字刻滿整個面都行?!?/p>
話是這樣說,但年瑜才不會這樣做。要是真刻在正面,臧洋到時候戴著,估計見人就要大張旗鼓地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