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填補”的形式
那就讓你填個爽吧。
年瑜要打信息差,漏不了底牌,但可以將明牌打出花。這個明牌,就是他和原檔臧洋的感情牌。由此來將回檔后的臧洋牢牢拴住,讓其所有的行動都成為被年瑜誘導出來的結(jié)果。
他想:是你先惡心我的。
又到了這片窮山惡水之地,這次換他打暈了負責押送的兩名npc,憂心忡忡道:
“是我不好,我被暗算了?!?/p>
他摟上了表示理解的臧洋,摟得很緊,像依依不舍的戀人,含情脈脈道:
“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查出來的,到時候把你接回來,要等我?!?/p>
臧洋說:“好,我等你?!?/p>
兩人揮手分別時,一個心想:等個屁。
另一個心想:接個屁。
自從歸凌帶兵侵占那件事過去后,
年瑜就沒跟琰說過話,即便不可避免地在同一場合相遇,也只當空氣中有股臭雞蛋打碎了的味兒。
等到把叮臭雞蛋的蒼蠅趕走后,
年瑜才不情愿地直面這爛攤子。
琰一個人在祭壇上時永遠是面朝山崖,對于從小徑走上來的人,
像個倒坐菩薩。風一吹,
衣服裹緊后背,
總能隱隱看見點脊椎骨,頭一垂,白白的后頸也瘦得能看見骨節(jié)。有點像年瑜,
但年瑜看不見自己的,所以察覺不出來,
只知道臧洋有時喜歡親他后頸椎骨,很癢,
親完還說要多喂點肉。
他遠遠站在小徑口,
保持安全距離,
這樣一察覺不對就可以立即跑,
冷冷問:
“我如果殺了歸凌,你會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