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p>
“帶上我。”
年瑜回答的話語囫圇沒進了下一個吻里。
臧洋當他默認了。
年瑜覺得這很不公平。
臧洋平常都絕對服從,
但在某些他認定的事上,卻總擺出一副絕對強硬的姿態(tài)。
那天年瑜的后背從墻上貼到床上,被報復性折騰了很久,
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稀里糊涂聽到一句:“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我同意了?我同意什么了?
他還試圖抗爭一下,
剛說出一個“我”字,
尾音猝然變了調,
拐上點哭腔。然后就聽臧洋在他耳邊輕笑,笑得他一陣酥麻,再壓低嗓說:“說啊?怎么不說了?”
下一輪他想說的時候,
話頭又被封堵在吻里。臧洋一直箍著他的右手,他想逃也逃不了。
惡劣極了。
等到很后面,
臧洋終于良心發(fā)現,覺得自己將人折騰得有些狠了,
才慢慢乖下來,
抱著人開始安撫,
一個沒忍住又到處親。
最后得到了年瑜完整的一句:“滾出去?!?/p>
臧洋:“明天明天天亮了就滾
”
不過他那幾句不間斷的“帶上我”或許真起了作用,
年瑜盯著那串手鏈,開始思考要不要擇日找臧洋理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