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年瑜和格泉都沉默了,再想不出來就要錯過飯點了,于是提議道:“小鯰魚,吃紅燒鯰魚怎么樣?兩周沒吃過了?!?/p>
年瑜靈光一現(xiàn),張嘴逗他:“烤羊肉。”
“紅燒鯰魚?!?/p>
“烤羊肉。”
格泉又心想:完了,年瑜怎么都被傳染了。
最后年瑜憋不住笑了,擺擺手松口,臧洋才繞出吧臺去后廚,經(jīng)過時還不忘俯身偷親一口,留下格泉和年瑜聊天。
格泉:“年老師,臧老板,我已經(jīng)跟您二老熟到可以讓您們把我當空氣了是嗎?”
年瑜笑著說了句“不好意思”。
“誒,你知不知道臧洋去醫(yī)院掛號問問題的事?”
“?”
他不知道,臧洋當初的話術是“我路過拿了個見義勇為獎”。
“他對你太緊張了,你得治治他?!备袢f。
年瑜聽完后若有所思了起來。
的確,一年前在電話里時還沒感覺。不用再網(wǎng)戀后,行動能代替語言,但年瑜都不知道臧洋偶爾緘默地抱著自己時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沉思的當口,一陣輕輕的扣門聲傳來,洋芋又噠噠噠跑去迎接。
一位嬌小的女生探了半個頭進來,小心翼翼問道:“你你好,請問這家店的老板在嗎?”
“大老板在后廚,”格泉沒看清人,遠遠喊著,給年瑜拋了個眼神,“小老板在!”
年瑜沒理會她的戲謔,起身去迎客,走到門口看著那和他們年紀相近的小女生,心下有些詫異。
女生手里緊緊攥著捆綁起來的錦旗,靦腆道:“我叫唐糖,是市中心醫(yī)院的實習醫(yī)生,來登門道謝的這是醫(yī)院送來的錦旗,還有我也想
親自來跟臧先生表達感謝?!?/p>
她說完這一連串后抬頭,發(fā)現(xiàn)年瑜眼里竟有些她不明白的感慨,但她對這名清秀的小老板有著莫名的好感,覺得既熟悉又陌生,接著便被對方帶進了門。
格泉在看清唐糖的臉后,不言而喻地笑了笑,熱情打招呼。唐糖也害羞地朝她點點頭,坐到了她旁邊。
在年瑜去后廚叫臧洋的空檔,唐糖悶頭想了半天,最后打開手機聊天記錄快速往上翻了老久,才成功在年瑜回來時問:
“你叫年瑜嗎?我姐姐好像跟我提過你你去年和今年生日的蛋糕姐姐都給我?guī)Я?,很好吃?/p>
“是?!蹦觇ず透袢黄鹦α诵Γ骸昂贸跃托?,明年你可以來現(xiàn)場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