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目的地是哪,只是盲目的跟著他走。
跟在他shen邊,一gu味dao從他shen上散發(fā)chu來。
好像是香shui味。
我不過問,問這種問題畢竟太奇怪了。
捷運站里,竟然人煙稀少,而且是少得可憐的那種少。
捷運車廂里也只有幾個零星的乘客。
除了我和阿信,車廂里只有一個要渡咕的中年男zi,一位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上班族,和一位有dian年紀(jì)的老太太。
不知dao我是不是對今年的天氣特別gan,總覺得這個冬天特別特別冷。
坐在這空dangdang的車廂里,gan到異常的寧靜。
手背上,卻有著一份再熟悉不過的溫存。
他的手心把我冰冷的五指溫柔地圍住。
他很故意的望向遠(yuǎn)方,很故意。
我笑著不說話,把tou靠在他的肩膀上,很舒服。
彼此的距離,似乎就還差那么一diandian。
手很確實的gan受的溫度,很厚實的溫nuan。
在如此恬靜的環(huán)境xia,時間彷彿靜止。
地球停止旋轉(zhuǎn),唯一還在動的,是彼此的心tiao。
很清楚、很規(guī)律的tiao動著。
規(guī)律的令人安心。
在這個時候,我終于確定了。
我不是有病,只是真的真的很ai你罷了。
圣誕夜,北臺灣難得的晴天。
陽光和煦的照著,穿梭在樹枝之間的feng隙。
坐在四號公園的長椅上,我們吃著附近很有名的比利時松餅。